“谭首富,你错了!”
“要被赶出去的根本不应该是徐东来,而是他!”
高兰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楚阳,脑子里一片混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只知道,一直被他看好的徐东来现在要被赶出酒会,而楚阳那个废物却要代替徐东来同谭首富一起剪彩。
她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废物就该有废物的样子,就该被他们踩在泥地里。
“楚阳,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欺骗了谭首富,拿到了本该是东来的剪彩名额。”
“但我告诉你,只有我在,你就休想得逞。”
“你在胡说什么?”
徐文斌一声暴喝,面含煞气,“选择谁来剪彩,是谭老的权利,谭老选择的了谁就是谁。什么叫本该是谁的名额。”
收买工作人员在抽签箱上做手脚,内定徐东来的事情,都是在暗中进行,根本不能拿到明面上说。
而且知道的人很少。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知道?
徐文斌冷冷地瞪了徐东来一眼,倍感愤怒。
徐东来打了个冷战,心中都快骂娘了。
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高兰这个蠢货还是个大嘴巴,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这也能说的?
“徐总,我又没说错,本来就是这个废物抢了东来的名额。”
高兰无视徐文斌快要杀人的眼神,振振有词,脑子根本就没转过这个弯来:“徐总,你也不要嫌弃这个当亲家多嘴。”
“东来明明就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不承认?”
“你有想过东来这孩子有多伤心吗?”
“要我说,我们做父母的不说事事都要为子女考虑到,但在外人面前至少也要知道维护孩子……”
高兰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反倒说教起徐文斌来。
周围宾客看着高兰侃侃而谈,徐文斌的脸越来越黑,一个个强忍笑意神色古怪。
徐东来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他不知道自己伤不伤心,但很清楚这一刻他真的想杀人。
这高兰他妈的是个什么傻叉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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