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傅景阳慢慢的竟然觉得有点道理,开始不出声了。
姜晚归继续道:“你以后得找个好点的妻子,毕竟如果你出入都要人扶着,其实这下人还是不方便,还得是枕边人,有时候病重,如厕这些,谁有枕边人更贴心是不是?”
“我,我不会那样吧?”傅景阳这个时候是内心最柔弱的时候,因为他自己也开始害怕了,所以顺着姜晚归的思路,他开始怀疑自己。
“这个谁也不知道,但是你大哥这出入地都得人扶着,这两日因为你的事,他几次要晕倒,都是靠药顶着的。哎,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你们傅家这人丁本就不兴旺,你大哥和我这很难有孩子,你这要是以后也不行,傅家是真的要断香火了。”姜晚归这话不夸张,因为傅鑫仁是孤儿,想要抱养个孩子,都抱不到同宗族里的。
傅景阳听到的不是断香火,而是以后他不能行房事了,作为男人,不能使用男人的武器,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忽然的,傅景阳的眼角留下来一行清泪,他这人原本是心眼子很多,也很恶毒的人,但是在这个时候,真的就是最脆弱的,也是最悲观内心承受力最差的时候,完全的就被姜晚归给带偏了。
姜晚归觉得今天差不多了,她叹了口气:“景阳,你也想开点,你大哥经验多着呢,今个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明天让他亲自来给你讲讲经验,对你有好处的。”
傅景阳没说话,他有些绝望了。
姜晚归回到了景澈的房间,才笑出声。
景澈刚才在看书,不知道姜晚归去干什么,但是此时看着她,就知道这小丫头使坏去了。
他给姜晚归倒了杯茶:“什么事这么高兴?”
姜晚归确定没人听窗根,把刚才的事跟景澈说了一遍。
景澈也没忍住笑出来:“你这不杀人但是诛心,明天我跟你一起过去吓唬他,争取徐蓉来的时候,看见她儿子垂死之象。”
姜晚归有点不好意思,看向别处,假装不经意地问景澈:“那个,你有药让傅景阳那个不行吧?”
景澈想了一下才想明白姜晚归说的是哪个,他的脸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你这都在哪学的?”
姜晚归也不敢跟景澈对视:“你跟墨白那么好,这种药一定有,你信我的,给他用上,绝对在心里击溃他们的防线。那个,我还有事,我出去一下。”
说完,她小跑着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