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你就是不练,帮你报书法班,你偷偷改成围棋班,为人一点没深度,看人流于表面,就是不练书法的结果。”
“我看谁流于表面?”郁辞勾着唇问。
郁荣生没好气地说:“看谁都这样,尤其是看女人。你赶紧滚吧,知道你不回来,你前妻才答应我留下来吃晚饭。”
“我在这里,碍着她了?”
“我看你也不顺眼。”郁荣生话锋一转,道:“你今天下午不是要跟丰和谈合作吗?”
“投资部谈就行。”
郁荣生看了他半晌,问:“郁涵给你打的电话?”
“嗯。”
郁荣生直勾勾地看着郁辞,“丢下那么重要的合作案跑回来,就为了见她?”
蓦地,老头笑起来,“稀奇呀,你该不是后悔了吧?”
“您想多了。”
“狗咬秤砣。”郁荣生讽刺完孙子嘴硬,不耐烦地说:“你赶紧走,我还等你前妻帮我把这字写完呢,你在这影响她。”
“干嘛让她帮你写字?”
“送朋友。”
……
许静安磨磨蹭蹭地在卫生间待了好一阵子,估摸着郁辞已经走了,擦干手出来。
脚步顿在书房门口。
郁辞仍坐在书房里,和郁荣生在下棋。
许静安进退两难。
郁荣生温声道:“你写你的,我俩不出声。”
许静安咬了咬唇,捏着手指走到书桌旁,将写废的那张纸收起来,扔进废纸篓里,重新铺开一张。
任她再怎么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的冷木香总来扰乱她心神,写了几次,许静安都不满意。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将砚台摆在郁辞那个方位,才终于写出一张让自己满意的。
“爷爷,我写好了,您看这张行不行。”
郁荣生走过来,换了几个角度看,又逐字逐字地看完,赞道:“好,运笔和布白都很好,她肯定喜欢。”
郁辞看着女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明亮,眼尾上翘的弧度象狐狸尾巴,勾人得很。
他的心就那么被挠了几下。
有点紧,有点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