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辞轻笑,“我是鬼?”
他低沉慵懒的嗓音染上一丝戏谑,“我是鬼夫,你是鬼妻。”
许静安摸了下自己额头的冷汗,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出来时,郁辞支着脑袋看她。
“你做了什么噩梦?”
什么噩梦?
一段久远却总是过不去的黑暗往事,把她的过往人生劈成两半,一半是洒满阳光的大道,一半是泥巴缠身的阴森小路。
“噩梦能有什么逻辑,就是你把我压住了,我想逃却逃不了,你是罪魁祸首。”
郁辞冷哼,“想逃?逃去哪?你就是逃到无底洞我也把你找出来。”
许静安嗤笑,“你指不定有人格分裂,找医生看过没?”
郁辞摁灭床头灯,搂着她躺下去。
“别怀疑我,以前那个是我,现在这个也是我,只是我俩没有真正互相了解过。”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
许静安揪紧他胸前的睡衣,心里狂跳。
他想了解彼此,是这个意思吗?
是愿意认真地让彼此参与对方的生活吗?
他并不是因为单纯想要她的身体,是吧?
郁辞这样的男人,想要满足自己兽欲应该有很多种方法吧,不是非她不可的吧。
许静安做着自我攻略,朦朦胧胧睡去。
……
晨曦透过窗纱透进屋里,风鼓动着窗帘一角,不停地摆动。
许静安已经醒来好一会,看着飘扬的窗纱。
郁辞可能就像这风,刮过无痕……
南知晚昨晚十一点发来的微信语音。
她昨晚一回翡翠湾就被郁辞拖进了浴室,说湿淋淋的她让他很不爽。
四月:
南知晚过了一会回她:
许静安笑。
南知晚似乎能看穿许静安的心思,又发来一条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