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心里立刻警戒起来。
她侧目看他,笑嘻嘻道:“咋地,你爱我不能自拔了,还想掌握我朋友圈?”
郁辞用一个“哼”回应。
“你在我这,信赖值还没达标,等哪天你过关了,我再告诉你。”
郁辞睨着她嘚瑟的小表情,说:“许静安,你果然是属鼠的,藏得可真深。”
“郁总,你果然是属狗的,伤人露獠牙。”
接着,她又说了一句,“我从来没藏自己,是你选择不看。”
许静安依然觉得委屈。
在最赤诚的年龄喜欢着他,最是义无反顾,如今她的喜欢,带着随时抽身离开的准备。
随时沉沦,随时清醒。
郁辞喉咙里溢出一声讽笑。
是没藏,可也没坦白,车祸,雁城剧团的事,哪一件事都没跟他提过。
这女人属死鸭子的,嘴硬得很。
都那么危险了,还一个人硬撑。
“你外公没事吧?”许静安问。
“还好,摔的地方有一层软土,骨裂了,得养小半年。”
刚到翡翠湾,郁辞的手机响起。
许静安瞄了一眼的他的手机,“纪悠染”三个字很是刺眼。
呵呵,如影随形呀。
铃响三声,郁辞打开蓝牙耳机。
“悠染。”
“嗯,回雁城了。”
“没什么大碍,他喜欢青川,不愿意来雁城。”
一直到车停到车位上,这通电话还没有挂掉。
能让郁辞舍不得挂电话的人,怕只有纪悠染了。
许静安忽然觉得自己的赌徒理论透着一腔孤勇的可笑,她打开车门,下车。
没等郁辞,她人上了电梯。
王姨见她一个人进来,诧异道:“郁总没跟你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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