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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我没听到消息,他……”许静安眼里迅速升起一层雾蒙蒙的水汽,颤抖着说:“他伤的怎么样?”
纪悠染直勾勾地看着她。
“郁辞不是心甘情愿娶的我,五年不到他就迫不及待要离婚,郁涵以前经常跟我说她哥有个青梅竹马的初恋,把‘悠染姐’挂在嘴边,他念念不忘都是你,做梦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许静安神情有些怅惘,继续说:“我还以为和我离婚后,你俩会再续前缘呢。”
纪悠染哭着说:“他不是跟你住一起吗?你还能不知道他受伤了?”
“离婚后,我和他确实有一段时间住在一起,成年男女,有本能的欲望,他给我钱保我事业通顺,我能捞就多捞点。”
许静安自嘲地笑笑,“我一直以为你俩最终会走在一起,没想到,最后我和他离了,郁家却给他物色了新的妻子人选,其实不做老公,做朋友他人挺好的,我遇到危险,他安排保镖给我,也会来帮我。”
她说得半真半假,语气伤感。
纪悠染低垂着头,双手撑住额头,眼泪如珠子一样掉在桌上。
“他中了两颗炸弹,住在雁城医院特护病房,大脑受重创,我去看过他,他不认得我了。”
纪悠染呜呜咽咽地哭了。
许静安戏精附体,猛地抓住纪悠染的手,“什……什么,炸弹?怎么可能?我们国家禁枪、禁弹。”
她摇着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纪悠然,“不可能,你骗人!我在时光集团最好的姐妹前些天还说他出现在股东大会上。”
“他认不得我了,十九年,他说忘就忘。”纪悠染的眼泪越流越多,从面前的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巾,默默擦着眼泪。
许静安确信,他们在怀疑郁辞受伤的真实性。
她呆若木鸡地坐了好一会,突然起身,拉起云蔓,哑声道:“蔓姐,我想去医院看看他。”
云蔓很配合地说:“你还去看他干什么?结婚五年他一直想着别的女人,离婚了还把你当小姐睡,他家哪个人看得起你?你再去看他就是犯贱!”
许静安抹了把眼泪,一言不发冲出甜品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