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凉月因为生病没有亲自到场,但皇后还有皇上,甚至是贤妃等人可都在。
这件事儿不是秘密,众人俨然都知道了,是余婉设计的这么一出戏,来陷害容妃。
余婉一走入屋内,正对上上首皇后和皇帝两人,她急忙下跪,泪眼婆娑,“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冤枉啊。那绿蓝冤枉臣妾,这事儿不是臣妾做下的。还请明察。”
“明察?”秦司珩冷哼一声儿,“这件事儿还要怎么明察,绿蓝已经说了,是你派人去跟她接触,带回宫中相商,还许诺了诸如此类不少的好处。”
秦司珩说着把一支簪子丢在她脚下,“你敢说,这簪子不是你的东西吗!”
余婉定睛一眼,那簪子果然是她的东西,不过,这簪子她可没有给绿蓝。
这等带着明确身份标识的东西,她只要不傻,哪能给了对方当做证据?
她猛然抬头对上绿蓝的表情,便知道,这宫女哪里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恐怕这簪子也是她不知何时偷偷拿走,以留作后手。
自己是栽了。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余才人。”闵皇后把她的神色尽收眼底,眼底冷凝一片。
“臣妾,臣妾有话要说。”
她眼神径直看向秦司珩,他已经不耐烦的阖眸,手中握着一条由鲜红的珊瑚珠子做成的手钏,此刻手中正飞速地转着珠子。
“皇上,臣妾自知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可是臣妾,对你可是真心的!臣妾一直以来如何对您,您是清楚的呀,臣妾的一颗心,除了您,再也没有别的,饶是你怪罪臣妾犯错,那,我千错万错,也只是因为错在爱上了你.......”
余婉话里行间,百转千回,哀思无限,但秦司珩面色始终不变。
“放肆!”闵皇后呵斥,“大庭广众之下,你不知反思,居然言语间还如此不知廉耻,你可还记得女子应该守的德行。”
“德行?”余婉愣了愣,突然觉得好笑,忍不住说出了真心话,“若是此话是容妃所说,皇上,你还会怪罪臣妾德行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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