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他有些不死心的对陈明珠说道:“也不是让你交代什么,就是随便聊聊,眼下的处境你也清楚,我们是肯定要想办法把你弄回去,回去后你将要面对的结果显而易见。
难道你就不想趁着这个机会回忆回忆自己的前半生,无论好坏,总是自己走过的路嘛。”
“别白费口舌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呵呵,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回去的好,我死不死的无所谓,反正已经被你们抓了。
倒是你们,现在外边找你们的人很多吧?不知道这个地方够不够隐蔽,千万小心点别被找到了,要不然到时候你们就得给我们陈家陪葬啦。”
陈明珠这话还真不是危言耸听,李言诚他们这些人一旦被发现了,除了血拼之外,别无他路。
而血拼的结果……怎么说这里也算是人家的地盘。
“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啊,本来想让你少遭点罪,你偏不。
你说你明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少受点罪不好嘛,为什么要这么倔呢?真是搞不懂你是怎么想的。”
求锤得锤,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言诚还能怎么办,自己来呗。
他侧身从口袋里掏出针灸针包。
“不好意思啊陈明珠,这里也没有酒精碘酒之类的东西,这针呢,是没办法消毒了,不过之前是给你哥用的,你们是亲兄妹,应该不会嫌弃吧?”
李言诚将针包打开,刚抽出几根长针,手下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到。
“不对,差点忘了,给你那个小嫂子也用过,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你们都是一家人。”
“你……你这是做什么?”
看到李言诚拿出针,陈明珠有点发蒙,针灸她当然知道,可她就算是腿受伤了也用不着针灸吧?“不是你说的想知道什么让我自己取嘛,我这就是应你的要求自己来取,放心,过程不痛苦,就是后续你要遭几天罪,躺那儿不能动,也没关系啦。”
一边说着,李言诚的双腿一用劲就站了起来,弯腰提起放在地上的煤油灯就走到了陈明珠的身侧。
“你到底要干什么?”
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见李言诚走到自己身旁,陈明珠手脚并用的朝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墙。
“陈明珠,我本来是想跟你好好聊聊,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孝同,过来给我帮忙固定住她。”
“好嘞”
“李言诚,你跟云薇怎么也算是夫妻,你给我也得叫声姑姑,你这样对待长辈,就不怕被天打雷劈吗?”
“陈明珠你似乎忘了我是组织成员,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再说了,我跟陈云薇早就离婚了,你还想做我的长辈,真是癞蛤蟆打哈欠。”
苏孝同此时已经走了过来,伸手将陈明珠固定住,不让她乱动,见她还挣扎,抬手就给了脑瓜瓢。
一巴掌呼的她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的,整个人顿时就蔫了。
等她彻底不动了,李言诚这才走过来,将煤油灯放下,弯腰伸手摸到她手腕上,片刻之后丢下手腕直起腰,左手扶住她的脑袋,右手手起针落。
再然后……
又到了见证奇迹的时刻。
李言诚之所以先开始想让她自己说,打发时间只是一方面,重点是他们对陈明珠做过的很多事情并不了解。
不了解的话怎么审问?
昨天从陈云薇嘴里也只是得到了一个大概,解放前的就不说了,现在追究解放前的事情也没什么意义。
光是从解放那年开始到陈家离开止,这十几年里,整个京市还包括外地,很多至今未破的案件跟陈家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其中哪些是陈家做的,哪些是别人做的,能搞清楚都要搞清楚。
一方面牵扯到他们社会局和公安部门对部分案件的结案,另一方面可以告慰逝者,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