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两个干事都警惕起来,“阮念念怎么没来拿?”
好好好,陈盼盼这是直接顶了她的姓名拿她的东西了是吧?
好在她留了一手准备。
她从外衣的内衬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好的手捏子,解开之后是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张,打开纸张,赫然是一份“社会知青青年下乡插队批准书”,上头有她的名字。
“同志,你看看,这是我的下乡批准书,之前的那个人是我委托来帮我拿的,但是因为她每次拿了我的东西都要扣下一部分,之后我不会再让她来帮我拿东西,如果你们再把东西给她,我会报到派出所去。”
两个干事脸都青了,她们本以为自己认识“阮念念”本人,还因为认识了这么个有钱知青而沾沾自喜,毕竟“阮念念”每次都能从信里拆出许多钱票,还都要在她们面前炫耀一下。
没想到错误的认知居然还让她们出丑了。
不过这个年代的人都比较热心肠,两个干事一个去给阮念念拿汇款单和信件,另一个就趴在柜头上给她抱不平。
“阮念念同志,她这是偷窃行为,你可以报公安的啊,咱们派出所的干事人都很好的,你要是不敢去,我们可以陪你去。”
全然忘了阮念念之前威胁她们说的要把她们的行为报到派出所去。
阮念念摇摇头,说:“不用了,谢谢你们的好意,就当我花钱买个教训吧,我以后不会再信任她了。”
这点钱,不足以摁死陈盼盼。
就像阮爸爸说的,她就像一条毒蛇,惹了她,她指不定在哪里伺机咬你一口。
她不直接对付陈盼盼,一是不想把陈盼盼逼急了狗急跳墙,二是她希望能有足够的罪证一次性把陈盼盼钉在耻辱柱上,彻底钉死!
毁了她一辈子的人,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趴在柜台的干事看着好像有点可惜,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阮念念唠嗑,另一个干事很快就找到了信件跟包裹走了过来。
“阮念念同志,这是你的信件,这次我们可是交在正主手上了。”
“嗯,谢谢。”
阮念念接过信件和包裹,没有在这里拆开,这应该就是阮爸爸在电话里说的这个月给她的钱票了。
摸着手里厚厚的信件,阮念念心里百感交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