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点伤,而且也确实挺疼的,但这点伤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吧?不说别人,就他自己,哪一次伤不是九死一生回来的?
所以,至于这么夸张吗?
他轻轻把她松动的纱布揭掉,每揭一点点,问她一句,“疼不疼?”
肯定疼啊!
但是她忍着不说。
直到他问了快十遍,她终于忍不住了,哼道,“你快点行不行?长痛不如短痛!”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揭,才是折磨呢!
顾钧成:……
手下一个用力,把纱布连胶布一起撕了下来,疼得林清屏直咧嘴,实在没能忍住,倒是没有吭声,可是泪花飙出来了。
“好了,没事没事,马上不痛了。”他轻轻给她吹着伤口,难得的说话终于不是喊口号的声量,柔和得很。
眼看她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狰狞,知道她缓下来了,“我开始处理了,可能有点疼,忍一忍。”
“还处理呢?就这样吧,我不想弄了……”她指着自己的伤处,“这不是还有药吗?”
“全部沾掉了!这里,还有这里,胶布又拉扯开了不少,得重新弄。”他先在手上抹了不知什么药油,“你可真能干啊,林清屏,独立女性是吗?妇女能顶半边天,你这是把全部天都顶起来了!伤成这样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真行!”
说着“你真行”就下手了,没碰她伤口,只在她大腿其它泛青的地方揉。
揉的时候,想把药油揉进去,下手就有点重,林清屏再度喊起来,“痛,痛死了,别揉了,顾钧成,你别揉了……”
顾钧成根本不理她,继续揉。
渐渐的,林清屏觉得腿上皮肤热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