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极是,从禹州到京城,如果是全力赶路,也就半个月的脚程。”
“嗯。”
楚鸿静静的坐在酒楼一边的空椅上,端着凉的清茶微微闭眼,聆听着没怎么受到影响的烟火气息。
这些百姓,甚至都没有感受到皇城的变动。
楚鸿的茶固然冰凉,可微微抖动的手指表明他的心很热。
怎么可能不热啊?从今天起便真正的平步青云灰蒙蒙的天空似乎与古老的皇宫石墙融为一体,沉闷和不祥的气息越发浓郁。
楚鸿心里却莫名的悠闲,静静望着人来人往的芸芸众生。
忽然感觉,有趣!一杯茶,一张桌子。
楚鸿就这样静静的坐着喝茶,等候。
约莫半个时辰,两个神色慌张的身影相继从隐蔽的狗洞里爬了出来。
一个着宫女服装,一个着太监服饰。
楚鸿一看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小姨子和那位死后被封为郡主的宫女。
盛明兰发髻松散,几缕秀发粘在汗水湿透的前额上,衣摆和袖口都沾满了泥土和草屑,不断地回头张望,明显担心被人发现。
一爬出狗洞,盛明兰的第一反应是迷茫,第二反应是朝家里跑,第三反应又是迷茫。
那和她一起爬出来的小宫女似乎身负重任,要出城,自然需要车马,可要车马就得回到盛家。
但,偏偏不能回去,一回去肯定暴露自己和盛家,怕是会被追来的官兵抄家灭门。
盛明兰心底迷茫至极,也只能带着小宫女朝城门的方向赶去。
“明兰?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一道稳重温和的声音响起,男子如救星般从茶楼上走下来。
“大姐夫?”
盛明兰定睛一看,顿时大喜,连忙拉着小宫女上前,三两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
“嗯,将陛下旨意给我吧!”
楚鸿微微一笑,他亲自来取这血诏自然是有邀功的意思。
不过,邀功归邀功,小姨子和那小宫女该得到的好处半点不会差。
甚至,更好!这遗诏可是相当不得了。
这遗诏,是新帝正统继位的证据,堪称出师之名。
这道血诏,在他手里送过去和在小姨子手里送过去的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