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舒刚吞了药丸,身上就开始发热,她躺在床上,额头冒着虚汗,绿柳在一旁拿帕子轻轻地擦着。
这时,红玉带着二夫人阮氏进来了。
阮氏一看到沈忆舒这模样,立刻担忧的上前:
“怎么流这么多汗?是烧还没退吗?要不还是找个大夫来看看吧,你身子本来就弱,总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
沈忆舒在绿柳的搀扶下,慢慢地起身,斜靠着身后的枕头上,虚弱一笑:
“多谢二婶关心,只是我这身子骨您也知道,风邪入体是家常便饭,便是大夫来了也都是开一样的药,总要拖上一段时间才能好的。”
“好孩子,委屈你了。”阮氏红了眼眶,擦了擦眼角的泪。
沈忆舒身子弱,情绪上忌大喜大悲,也很不擅长处理这种煽情场面,只能转移话题:
“不知二婶深夜找我,所为何事?”
阮氏闻言,四处看了看,不答反问:
“你这屋子里的丫鬟,都可信吧?”
“都是我陪嫁,可信的。”沈忆舒点点头。
“既如此,那我就直接说了。”阮氏开口道,“大嫂这些日子管家,顾家账上没有银子,已经捉襟见肘,老夫人的吃穿用度也跟不上,白日里还在寿安堂发了好一通脾气。”
“所以,二婶是来劝我的?”沈忆舒问道。
“不,我是来提醒你的。”阮氏压低了声音,“她们舍不得风光体面的生活,欲夺你财产,商量着要下毒害你性命,甚至还找了京墨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位姑娘,向她求毒药。”
“葵儿姑娘?她给了?”沈忆舒好奇。
“那倒没有,那位葵儿姑娘是个好的,一听大嫂的意思,当即收拾行李就要走,说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