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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红玉一路疾驰,照例只用了一天多,便回到了寒州。
回到租的宅子里,沈忆舒还在昏迷。
“姑娘如今什么情况?可找大夫来看过了?”红玉开口问绿柳。
绿柳将沈忆舒服下天心果之后的情况,全数告知红玉:
“姑娘自己就是医者,她服下果子之前,说过自己可能出现的症状,如今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没什么大碍。”
“这一天一夜,姑娘也不是一直在昏迷的,中间断断续续醒过好几次,给自己诊个脉,确定没什么大问题之后,便又昏过去了。”
“姑娘说了,等天心果的药效与她的身体彻底融合,她就会结束这种骤冷骤热的状态,恢复正常了。”
“对了,红玉姐姐,你这次去云州,见镇北王的情况如何?”
红玉沉默片刻,摇头道:
“不太好。”
“怎么不太好?我们不是提前抓到了北狄的奸细吗?”绿柳不明白。
“姑娘先前料对了,北狄的奸细,可不止一个。”红玉说着。
就在红玉和绿柳压低声音交谈的时候,沈忆舒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耳边隐约传来她们说话的声音——
“镇北王说,北狄在云、寒二州有个地下组织,都是细作和暗探,他还说北境军已经不是一次被下毒了,前两个月,这种情况发生过两三次,我离开的时候,北境军中还有很多将士们因为中毒昏迷不醒。”
“天哪!怎么会这样?北狄这些畜生,现在该怎么办?”绿柳担心。
“镇北王得知咱们姑娘精通医术,原想请姑娘去云州,为将士们解毒,只是姑娘如今这样子……”
红玉一边说着,一边垂下头,内心不安。
北境军的将士们保家卫国,却遭敌军暗算,身中剧毒,这毒虽然暂时不致命,可时间长了对身体难免有损害。
都是些热血男儿,征战沙场,但凡是大安国子民,对这些戍守边关的将士们,就没有不尊敬、心疼的。
若是沈忆舒身体尚且康健,红玉必定毫不犹豫,将此事禀告。
但,沈忆舒如今情况不太好,若要她拖着病体去给北境军解毒,红玉也是不愿意的。
在红玉心里,沈忆舒的安危同样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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