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未必不能成为第二个我。”
贾珝摇着头:“我永远不会落到这般田地的,活命都要靠讨价还价。”
魏鳌看着正在厮杀的两女说:“不妨我们做个交易?我把藏银的地点告诉你,外面那辆装满财宝的马车你也拉回去,怎么处置都看你。
“小皇帝要的是钱,是九边的军饷,有了这笔钱,你也能加官进爵。至于我魏鳌死没死,都是贾伯爷一句话的事。”
贾珝笑了笑,说:“好啊,成交!到时候我随便找具尸体烧焦了拉回京交差,谁认的出来?那魏公公请说吧,银子藏哪儿了?”
魏鳌只是干咳了两声,笑而不语。
贾珝想了想,准备把魏鳌押送回京,至于怎么从他嘴撬出信息,就交给皇帝头疼吧。
此时魏鳌义女一阵不要命的连斩,丁白缨被打的接连后退,刀口碰撞时擦出剧烈的火花。
直到丁白缨退至贾珝身边,他忽然暴起,拔出倚天剑凌空一斩!
在倚天剑锋之下,魏鳌义女手中长刀瞬间被斩断,剑刃从她头顶落下,没有丝毫阻隔之感。
忽然贾珝的剑刃在空中折转,轻松切断了魏鳌的手臂,断手连带着短筒火枪,一齐落地。
在魏鳌厉鬼般的嚎叫声中,他的义女脸上出现一道血线,接着尸体从中均匀的分成两块倒下,血流如河,切口整齐。
饶是丁白缨看见这血腥的一幕,都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屋外的厮杀声已经停止,锦衣卫解决了其余护卫,只等待贾珝的命令。
屋内哀嚎声不断,在雨夜中很是瘆人。
这场逃亡,结局早已注定。
丁白缨提着被砍出豁口的绣春刀,走向魏鳌,却被贾珝拦下了。
丁白缨看向贾珝说:“他就是东厂的头子,锦衣卫上酷刑也问不出什么,不如让我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魏鳌抱着血流如注的断手,缩在角落。
贾珝低头,眼见着鲜血流来,就要浸染那把短筒火枪,便俯身捡了起来,一阵把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