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贾政当即命人把宝玉绑出来,按在凳上,举起大板开打,打了几下,贾政嫌打轻了,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来,狠打了十几下。
就见外间传来丫头的声音:“老太太来了。”
贾母一进门就喊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
贾政就要去见礼,贾珝一把拉住了他道:“我这就写信,差人办妥监生事宜,政老爷可要记得方才所言,不能一时心软,断送了宝玉大好前程。”
贾珝说罢,也没闲心看这家庭闹剧,随即进入屋内,让丫头们继续收拾行李。
屋内,姑娘们都在围在窗边看,就黛玉还坐在那儿,孤零零地。
外面又传来贾母骂宝玉的声音:“你这孽障,你生气,要打骂人容易,何苦摔那命根子……”
贾珝也过去坐下,小声说:“刚才吓到了?怕什么,有你珝哥哥在。”
黛玉推了他一下,心里很感激,又不好意思说。
“你真要把宝玉送出去读书?”
黛玉也是深知宝玉的习性,若要让他去读书,和要了他的命没有区别。
“都和政老爷说好了,还能有假?”贾珝笑道:“妹妹一路去东府玩玩?”
昨天刚去过了,黛玉自然拒绝。
屋外贾母等人闹了一阵,贾政没法再打宝玉,只能作罢。但贾政受了贾珝的刺激,一定要送宝玉出去读书,又搬出了已故荣国公,态度异常坚决。
贾母只能折中,让宝玉上了个外班,就是走读生,算是敲定了此事。
宝玉躺在凳子上,伤势虽不是很重,但也疼痛难忍。
又听等他伤好了后,就要出去读书,心凉了半截,满脸惨白,如丧考妣……
贾珝随即带了惜春回东府,搬入院落,遣仆从伺候,又一起吃过午饭,后来到书房办公。
在柳如是、周妙玄的伺候下,看了不到两页卷宗文书,贾珝就感觉精神上有些困倦——他是宗师,几天不吃不喝都是神采奕奕,肉体上肯定不会乏了。
贾珝随即抱了周妙玄,钻进暖和的炕上,开始午睡。
像是贾珝这个火力旺的年纪,午睡醒后也是硬如铁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