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黄均泰和善地笑了笑:“这话等永安侯到了,你们再说,只要侯爷同意,我们两家认两百万的份子又如何?”
“对,反正是用于赈灾。”王培礼满脸正色道:“我们盐商之利,本就是取之于民,如今见陕地百姓受苦,即便王、黄两家倾家荡产,也义不容辞。”
其余三家听这话,无不被恶心的闭嘴了。
若亲近贾珝的两家人一家出了一百万两银子,那他们三家,每家至少也得出八十万两。
这就不是割肉了,简直是要了他们半条命。
不过多久,只有小厮奔跑起把木楼梯踩得哒哒响,如此急躁,不用通传五人都知道是贾珝来了,纷纷变换脸色起身,出门去相迎。
五人在望江楼下排成一排,身后是二十余名富商,他们望着昏暗的道路,只见两骑潇洒而来。
贾珝一身白蟒箭袖,跳下马来,身后只跟着个女扮男装的带刀护卫,所有人纷纷俯身行礼。
“我等恭迎永安侯。”
贾珝淡笑着走近,直入望江楼,其余人纷纷按照位次进入。
进入大厅,众人一片寒暄着,相继落座。
既有侍女开始端盘上菜,有貌美女子想要进前侍奉,却被丁白缨拦下斥退。
她倒满一杯,贾珝举起,其余二十余名富商立即举杯相随。
“我也是南省金陵人士,与各位同乡今夜相会于望江楼,皆是缘分。诸君,同饮一杯。”
众人皆是一饮而尽。
此后,宴会正式开始。
东道主王培礼招呼着贾珝,一旁楼台缓缓拉开帘子,丝竹管弦之音响起,一名名衣衫明丽,云钗环裙的女子摇曳生姿的走到中间的空地之处。
在贾珝目光的注视下,这些女子翩翩起舞,一时彩纱纷飞,酥圆雪白,珠辉玉丽,声光相乱,也是一场视听盛宴。
贾珝一边欣赏,也偶尔和左右的王培礼、黄均泰叙话,周围相近的三名眼神虽然频频举杯,却都用余光留意着这边。
至于其余边缘人物,也无暇欣赏歌舞,都看向上首位那位俊逸非凡的少年,时刻留意着他的脸色,揣测其心中想法。
忽见贾珝伸出手,一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