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无奈,可也没有办法,只能应话。
“大将军,不妨听听子远如何说?”
袁绍将目光看向了许攸,却听他言道。
“主公,刘兴贪鄙,我南下之时早有预料。只是,如今结好刘兴,于我等来说,依旧是利大于弊。”
与面对沮授时不同,听了许攸的话,袁绍点了点头,态度好了许多。
“张郃本就是降将,近些年来在主公麾下效劳,攒了些军功,得了些名声,可也不成大器。如今受刘兴利诱,背离主公,亦不足惜。可因为张郃一人,恶了刘兴,若他站在了曹操那边,于大战不利。”
“一派胡言!”
沮授怒斥道。
“主公,休听许攸狡辩。我军势大,就算没有刘兴,就不能取胜了么?如今曹操退守官渡,只要我军深沟高垒,坚守粮仓,再分遣军骑,南下扰敌,曹操必败!”
许攸冷然一笑。
“我军势大,为何要深沟高垒,该深沟高垒的不应是曹贼么?”
“曹操军马物资不如我军,可河南兵之勇力,本就胜过河北兵。再加上曹操挟天子,人心归顺,乃为义兵,我等只可缓图,不应速取!”
“义兵?”许攸的笑声更大了,“曹贼是义兵,那主公是什么,贼兵么?”
“你这奸贼,休要胡言,我何时这么说过!”
眼看许攸和沮授就要打起来,袁绍斥道。
“够了!”
一时间,帐中一静,袁绍下了命令。
“就依许攸之言,将张郃和百夫长以上军官的家眷送去寿春。”
见袁绍答应了,不待沮授言语,许攸又献上了一策。
“主公,如今南下水道已开,刘兴毕竟与我等还是盟友,不如再遣一支精兵南下,以为助力。”
袁绍沉思了一会儿,问道。
“你以为该派多少人马?”
“一万精兵,携粮草军马,南下之时,声势越大越好,可叫河南之人尽知,如此,方利速决。”
“你这奸贼,究竟收了刘兴多少好处,如此坑害我河北之众?”
沮授拉着许攸,就要揍上去,双方拉扯,情势混乱至极,只有刘备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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