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满足,仿佛能将自己拉到和他们一样的层次上来。
陈策装作惊讶的道:“怎么了?”
王务弼压低声音道:“这群人都死了!据说是瘟疫,要我看,哪儿是什么瘟疫,就是遭天谴了,更证明王老先生之死的冤屈。”
看来朝廷那边也不敢报凶案死亡,这也是陈策想要的结果。
陈策点了点头,然后道:“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王务弼嗯了一声,对陈策叮嘱路上小心,还要热情的用轿子送陈策回去,陈策拒绝了。
王务弼说若他考中进士,陈策务必要赏脸过去赴宴,陈策勉强答应。
银瓶儿在一旁听的一愣一愣的,心跳的厉害的很,甚至连抬头看陈策的勇气都没有。
她现在哪儿还能不知道自己被陈策耍了啊,什么女郎中专治不举的男人之类的,都是胡扯,他在调侃自己,偏自己还听不出来,还以为对方是傻子。
等王务弼离去后,银瓶儿愣在原地,想了想,赶紧追上陈策和吴娘子,咬牙道:“这位公子,我,我平常不这样。”
陈策噢了一声。
“我方才多有唐突。”
陈策点点头,然后道:“还有别的事吗?没有我们走了。”
陈策带着吴娘子离开小行街,只留下银瓶儿站在原地发呆,好像……好像还是打眼了,会不会,得罪人了啊?
她这行当,最怕得罪人,尤其听王老爷说,他还是唐寅的老师,这身份该多么尊贵啊?
他一句话,就能让自己吃不上这碗饭。
想到这里,银瓶儿娇躯微微颤了颤。
……
回到槐花胡同已是戌时三刻,吴娘子将属于陈策的菜肴放在陈策的厨房,她自己也回到院落。
今日她很高兴,莫名的高兴,好久没这么开心过。
陈策点燃了中厅的灯火,然后去房间内拿了钱财,朱厚照留给自己一千八百多两,自己的书铺收入存了也不过十余两白银。
他抱着装满钱财的小盒子走了出去,外面人多,钱也没露白,倒也不怕。
来到顺天府一处邸舍见到刘拱后,陈策将小盒子递给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