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因为什么。
咖啡馆内光线并不明亮,但照明用品无疑是形形色色的各种电灯。忽然间,所有的灯具就像约好了似的,齐齐地暗了下去,又明起来,又暗下去,还发出咝咝的声响,好像电压忽然不足了的样子。
任川晴的心中涌上一阵寒意,甚至感觉室内的气温都降低了几度。咖啡馆里的笑语忽然都凝滞了下来,杯碟的碰撞声也消失不见,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样的寂静中,电灯的明灭和摩擦刺耳的咝咝声显得格外诡异可怖。
灭世狂吟皱起眉头,缓缓地站了起来,顺手抄起了旁边的一只凳子。而这种时候,一直沉默不语,随便他们讨论作战计划的教官阿尔卡冯,居然不知什么时候从座位上失踪,转移到吧台那边去了。很明显,他的立场就是袖手旁观,任何人的死亡都与他无涉。
“你们是另一队吧!”贝克街的信徒在生死考验面前相当冷静,并没有丢了团队指挥者的范儿,“我们全员都在这里,你们现身吧!”
“砰”的一声,贝克街的信徒面前的咖啡杯不知为什么忽然炸得四分五裂。
“哼哼哼哼哼……”一阵轻轻的笑声传过来,是一个女人的笑声。笑声很低,但却无处不在,似乎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又似乎从人的体内自动生成,又自动钻进脑仁的深处,令呼吸不畅,心动过速。
“吾等为何要现身……”
“吾等本就不是人间的存在,见者,先交出性命来!”
“it‘s/y/pleasure/to/serve!”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杂乱无章的声音十分嘈杂地撞击着耳膜,一会儿是男声,一会儿是女声,一会是古话,一会是外语,根本无从分辨它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从什么地方传来。
“什么人,装神弄鬼的!”灭世狂吟被这些噪声搅得心烦意乱,猛地一拍桌子,将桌上杯盏震得叮当乱响,“要打就站出来像模像样地打,难道这样,老子就会怕了你们不成?”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响起:“谁没有出来了?不是就在你的身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