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师?
面前稍稍显得稚嫩的孩童跪坐在秦孝公的面前,一张可爱的小脸因为强行装作大人模样显得有些可爱。
他抬起头,微微歪了歪脖子。
嬴驷不由自主的问道:“君父,您为驷儿寻了什么样子的名师?”
“可是天下大才,名声显赫?”
秦孝公只是微微一笑:“若说此人的才华,当是此世绝顶,只是有幸能够见到他真正才华的人只有寡人一个。”
“所以你可能觉着他的名声较为一般。”
才华横溢,当世绝顶?
但是才华只被自己父亲一个人看到过?嬴驷的小脑袋瓜子止不住的转悠,他的眼睛里透露出一抹狡黠。
“符合这样子的人并不多,放在如今的栎阳城中应当更少。”
“让儿子猜一猜,可是大名鼎鼎,秉公守法若同青天白日的司寇陈野、陈先生?”
嬴驷的身躯微微朝着侧了侧,他的眼睛中充斥着孩童般的好奇:“可听闻此人不是新法领袖商鞅的弟子么?他难道会舍弃在新法中的作为,来教导儿子么?”
秦孝公望了一眼嬴驷,撇了撇嘴角。
他当然能够从嬴驷的声音以及眼睛的余光处听出来、看出来嬴驷对陈野的不喜,对商鞅的不喜。
但这并没有出乎他的意料。
秦国国内的老贵族多出身于宗室子弟,这些宗室子弟平日里想要见到嬴驷太过于简单了,嬴驷的年纪尚且年幼,在这些人的日渐熏陶下嬴驷变得讨厌新法讨厌与之关联的一切也是正常的。
他看向嬴驷,并没有为陈野以及商鞅辩驳。
因为秦孝公同样在犹豫,要不要将太子交给陈野,陈野有没有那个心气教导太子。
将一個令人厌烦的熊孩子教导变得正常,这是天底下最难的事情,当然,更加困难的是这个即将被教导的孩子乃秦国国君之子,教导之人的顶头上司之一。
秦孝公只是拨弄着手中的工具,脸上的神情不变:“万事万物都有其存在的规律,这是天注定的,既然有新法,那么新法必然有其作用。”
“寡人知道你不喜欢新法,更加讨厌与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