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鞭如蛇一般的游走,去缠孟辞的胳膊。
“胆小才好呢,我倒要问个明白,这孟辞到底去了哪儿?”
南歌这鞭子也不是闹着玩的,何况她眼下盛怒之下,力道便没有多加控制,若是真的被缠上,少不得手臂要破皮红肿。
孟辞真的很想骂人!
她不就是逛个窑子吗,怎么那么多事啊!
眼看长蛇就要缠上来,沈绎右手猛然一伸,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抓住了鞭子的一头。
南歌使劲的拽了拽,竟没拽动。
她的脸色越发不好看:“沈绎,你松手!”
沈绎抬眸看向她,眸中笑意敛去,只剩下疏离和冷淡:“松手可以,但她是我的人,你不能碰!”
南歌脸色胀红,愤愤然道:“那你说,你们到底把孟辞藏在哪儿啦!”
沈绎反问:“南小姐以什么身份来询问呢?”
南歌这一瞬的脸色格外的难看,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一样。
的确,她没有合理的身份。
她并非孟辞的未婚妻,只是一起长大的朋友,若以这样的身份,是无法阻碍孟辞逛窑子的。
莫说孟辞现在换了女装,哪怕是穿着男装,大喇喇的坐在这喝酒,又如何呢?
眼看南歌就要炸,宋英赶紧缓和气氛,语重心长的解围:“南姑娘,我知道你自幼与孟兄一起长大,关心他的身体,不愿他流连烟花之地。”
“可是吧,今日孟兄的确不在,哪怕他确实来过,那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孟兄那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我估摸着他若是来这里,说不定是想寻个法子,看看能不能治一治那方面的毛病!”
“这些,他自然不好对你一个姑娘家言明,南姑娘也要给孟兄留点面子呀!”宋英说着,又看了一眼沈绎,“沈兄,我说的是不是有道理?”
沈绎垂眸凉凉的盯了孟辞一眼,没有说话。
南歌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又羞又恼。
她身后的婢女低声道:“小姐,咱们走吧,若是传出去您来这种地方,总归是名声不好,奴婢看孟公子的确不在这!”
绫姐倒是笑盈盈:“若是南姑娘喜欢,就留下来喝一杯也可,咱们这也有兔儿爷的,南姑娘喜欢什么样的啊?”
这话一出,南歌便再也待不下去了。
她将鞭子往手臂上一缠,冷飕飕的目光哼了宋英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