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但岑冬生还是有点佩服自己,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平日里的举动。
和知真姐相处的近两个月,对方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他却是在越发认定安知真还是个普通人后,开始有了些许男女方面的好感,有时候会变得言行无忌。
不至于吧,他只是偷偷看,没上手应该不算吧……?岑冬生咽了口唾沫,用力摇了摇头
明明是知真姐先干的!昨天晚上谈话的时候还突然抱上来,而且她平日里就缺乏距离感,亲近起来叫人心脏砰砰跳,根本冷静不下来——
他望着被宁静夜色浸没的房间,轻舒一口气。
“……有梦是好事。”
岑冬生重新仰躺回去,看着天花板发呆。
“还是睡吧。”
一夜无话。
*今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岑冬生才睁开眼睛,就被安知真从床上拖起来了。
“……我是伤员,让我再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听到声音的岑冬生没有第一时间醒来,而是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直到窗帘被“唰”得一下拉开,暖洋洋的阳光洒落在地板和床铺上,宛如一地碎金。
岑冬生的脸被照得亮堂堂,眉毛也随之拧了起来。
“不行。你只是想睡懒觉吧?”
知真姐的声音从近处传来,还扯了一下他的耳朵。
……睡懒觉有什么不好,你是周末叫孩子别赖床的老妈么?岑冬生叹了口气,只能从床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不得不说,和别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确有种奇妙的感觉……至少在今天之前,他还没享受过被人叫醒的待遇。
清晨的风吹拂在赤裸的皮肤上,带来微微发凉的舒爽体验。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没穿体恤,上半身是裸着的。
“哎呀,哎呀,冬生……原来你有裸睡的习惯。”
安知真纤手轻掩着嘴唇,装模作样地发出惊呼。
“真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
女人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丝毫没有要离开房间或是转过头去的意思,大大方方地用视线上下打量着他的身体。
岑冬生这身发达流畅的肌肉线条,会被人欣赏倒是不奇怪。但他总觉得知真姐的视线有点可怕……
比起热情或欣赏,更多的是好奇,那是属于研究者的眼神。
“对了,下面呢?不会也是光着的吧?”
“……你要确认一下吗?”
“呵呵。”
安知真轻笑两声,能明白她的心情很愉快。她转身后施施然地离开了卧室,步伐轻盈,像是蹁跹的蝴蝶。
“换好衣服就下来吧。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
“这女人……”
岑冬生抓了抓头发,有些烦恼。
知真姐的性格如此,她总是能自然而然地掌控与人相处中的主动权。虽然因为个人魅力惊人又具备说话艺术,与之相处往往觉得春风拂面而不太能被注意到,但她其实是性格很强势的那类人。
在鬼屋化之后的一段时间里,那时候的岑冬生还以为她是普通人,只能依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