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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宁闻得知后,惊得脸色煞白,就冲时念的地位以及在家受宠程度,时家要是知道,他们俩必死,毕竟他们家可没有,长子继业的规矩。
两人思来想去,在没有确定人是死是活前,绝不声张,先找借口瞒着。
这一瞒就是半年,时念却始终杳无音讯,不见人,不见尸。
眼看还有不到一礼拜就是除夕,时念不归家,再怎么找借口都没用。
宁闻托关系,打听到,有一名易容大佬,无人知晓容颜与姓名,接单全看钞能力,规矩一大堆。
如今实在没办法,宁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连夜来到这里,碰一碰。
半晌,宁闻拍得满手是锈,那屋子依旧没有动静,他有些急躁,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吗?
江亦在一旁不敢说半句话。
宁闻转过身,脸上写满忧愁,忽然,一阵薄荷的味道随风飘入鼻息,遮盖住周围浓烈的臭味。
两人齐齐循着味道转头望向右侧,就见一名头发花白乱糟,身着补丁灰色长衫的人,手提黑色塑料袋的女人走了过来。
风吹过她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双寂寥无神的眸。
宁闻两人心头一愣,一股恶寒从脚趾传入全身,不等他们作出反应,那人已经越过他们,从长衫口袋中,拿出一把黄色钥匙插入铁门锁孔,拧开后,径直推门进入。
仿佛看不到宁闻两人一样。
佝偻的身躯,一步一步往里走。
宁闻反应过来,忙推门快步跟上,语气急切:“请问您是那位易容大佬吗?”
走在前面的女人没有停下脚步,只是用沙哑干涩的嗓音说:“不接单。”
闻言,宁闻喜出望外,没有放弃,赶忙跑上去,拦住了她,并快速说明诚意:“大佬,只要您接单,无论多少钱,都可以。”
女人停在他面前,抬起头,发丝遮住的眸凝望着他,没有说话。
刚才匆匆一眼,宁闻没有看清,现如今离得近,看到女人脸上一条刀疤从右额角一直蔓延到左下颚,脸颊鼻梁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斑点,
竟有些作呕,后背阵阵生起寒意,想要后退,而脚也这么做了。
女人余光注意到他倒退的脚,不动声色偏过头,淡声道:“进来吧。”
说罢,再一次越过他往里走。
宁闻眼底出现光亮,朝江亦招手示意,两人快步跟女人进了屋子。
他们看到屋内装潢,神情微不可察一怔,里面比外面要干净,空气中淡淡的薄荷味,可是为什么所有家具都是铁的,就连挂在墙上的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