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来聊聊我朋友的事了。”
张艾伦掏出一把手枪放在了身旁,说道:“老卡尔花了一大笔钱来委托我们把丢失的货物要回来。”
“你是怎么确认是我干的呢?”
菲斯摩登看了一眼手枪,并没有多么慌张,只是不解的询问:“我们很少会对其他人下手,更不会去枪废品收购站,要做这种事的也是墨西哥工人和欧洲佬?你怎么确定就是我们做的?”
“我有我自己的方法,这你管不着。”张艾伦直接索要赔偿,“要么把老卡尔的3000美元拿出来,要么我就从你身上拿走可以等价交换的物品。”
“伙计,不用威胁我,如果是以前我说不定还真就怕得要死了,但是现在,你看看我!一个染上毒瘾的白人流浪汉瘸子,有什么是值钱的东西?我的血液里流淌的全是叶子和可可,就连做皮肤银行生意的都不会选择我这种人。”
菲斯哈哈大笑,“我可不是黑人和黄种人,我是个废柴白人,芜湖!!废物万岁!!”
张艾伦:“……”
在西海岸,流浪汉并不是什么优质人选,在流浪汉里白人的身体素质和器官可用性,比黑人和黄种人都要差劲很多。
西海岸的黑人虽然的确有很多富人会喜欢,但这边的黑人基本上都有病,想找一个对叶子没瘾的都难。
非洲原产地的黑人才是最优质的选择。其次是从亚洲领养的孩子。
张艾伦也不想就他这个敏感话题讨论太多,“居住在下水道那边爱尔兰人已经被我打散收编了,琼恩那家伙也会被判刑,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样的下场,甚至更惨一些,你大可以继续去狡辩!”
“钱我已经花完了。”菲斯说。
“你昨天才搞到手的罐子,今天就花完了,你当我们是白痴么?”
西格走过了怒骂了一句,“回收站老板请你们去其他地头上捣乱,本来就是为了抢罐子生意吧,你抢了老卡尔的罐子,绝对没有把它们全部出手!肯定是囤积着想要等到价格上涨后再一次性的出货,你把罐子藏在哪里了?”
他在9号桥洞营地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一个罐子。
张艾伦听西格这么说,也看向了表情沉闷的菲斯摩登,呵呵一笑:“说吧,把罐子藏哪儿了?放心,我们只要得到那批罐子,或者拿回3000美元的现金,你和老卡尔之间的这笔账就一笔勾销了!如果你想要继续狡辩,后果自负。”
“你们有枪,你们就是老大,你们说了算,我除了配合你们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我的确是把罐子藏在其他地方了,在郊区的一个小木屋里,那是我们以前种叶子的大本营。”
菲斯无奈的叹了口气,拖着残疾的断腿强撑着站起了身,一瘸一拐的朝着桥洞帐篷走去,
“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去拿钥匙,然后带你们去郊区。踏马的,我真是怀念当初和我哥哥在街头风光的时候……”
絮絮叨叨的走远,爬进帐篷。
张艾伦眼神示意旁边的里奇带人过去看着他,别让他从帐篷里掏出什么致命武器来威胁到自己。
回头看着营地里清醒过来的成员,还有那个毒妹,招了招手,把对方喊了过来。
“他花了多少钱请你过来为他们服务?”
“一个人20美元。菲斯给我50美元,要我为他做全套的服务,晚上跟他在住在一起。”毒妹唯唯诺诺的回答。
“你一个人,要服务他们七八个人?”西格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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