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五分钟之后愿向晚还是坐在了在这里让花先雪吹头发,两个人一南一北翻东西的速度能快出残影,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东西,全都是酒店的基本用具或是日常生活用品。
可就是这样才显得奇怪,为什么找到同伴之后一定要让他们回房间呢,如果房间没有危险的话那就只剩下线索这一条路,线索会被放在什么地方呢?
愿向晚披着一条浴巾在阳台俯视甲板上游荡的污染者,这是花先雪告诉她的名字,来自于他在宴会厅一个角落里找到的碎纸片拼凑出来的报纸,上面写着。
下面的报纸残缺不全,失踪者的照片已经模糊了,但是愿向晚一看到这个名字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那颗纯白的心脏。她收了收心,继续往下看去。
这次这张图清晰无比,正是愿向晚在甲板上看到的,在海底下看到的皮肤灰暗,瞳孔为金属的“人”。
还有一张小偷倒在地上的死亡现场,愿向晚看到后瞳孔猛然一缩,地上躺着的小偷相貌平平身材平平,但是手腕脚腕上都缠满了金属零件,和海底下的人一样。
她刚刚那个瞬间的失神也不排除是受到了影响,也就是说,污染者是他们,不,这一船的客人最后的结局吗?
愿向晚的手指在阳台的边缘点过来点过去,现在距离从甲板上回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还没有任何广播。
哪怕我们找到解药破解谜题,这艘船究竟带着我们走向哪里呢?如果这艘船一直不停下,那就意味着这趟旅途还没有到达终点。
诺大的帷幕在她的面前掀开了一个角,愿向晚抬手揉了揉眉头。
她现在还没有办法走路,花先雪的手腕被限制没有办法放异能,愿向晚摇了摇头,现在出去的话太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