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无需往客栈后院里去,两人找客栈东家开了间房,然后就跟着其中一名伙计去房间了。
房间不大,里面的土炕铺着干净的席子,土炕一角整整齐齐堆着四床被褥和四个木枕。
白景洲和顾文萱洗漱罢,分别拿了一床被褥铺在炕上,然后又拿了自己叠好的衣服当枕头用。
他们一人占据炕头、一人占据炕尾,中间则摆着他们带来的那些东西。
谨慎起见,他们还是和之前若干次外宿时一样,先是仔仔细细检查了整间屋子,用草席堵住窗户,然后又在屋子里设置了一些颇具杀伤力的隐蔽小机关,最后才和衣而卧,让自己在并不算安静的环境下迅速入睡。
从天擦黑一直睡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两人这才精神抖擞的爬起来。
白景洲点燃油灯,检查了分别位于门窗附近,以及他和顾文萱身侧的四处小机关。
发现这四处机关都没有被触动过,他这才拿下堵着窗户的那卷草席,借着油灯的微弱光亮,小心翼翼却又分外麻利的开始拆卸、收取那四处的小机关。
顾文萱则是趁着这个功夫,把那两身被他们当成枕头用的衣服收进背篓,然后又叠好被褥,将之放回原处。
两人在客栈洗漱毕、简单吃了早饭,混在早起赶路的人流中离开镇子。
他们一路向西,和一支人多马多车多的大型商队前后脚上了位于镇子西边的官道,但对方有马有车,速度毫无疑问是比他们快的。
两人听到动静,干脆早早避让到路边,一直到那支队伍里的车马带起的烟尘尽数消散,他们这才继续沿着官道向西行进。
一边走,顾文萱一边对白景洲道:“咱们走快些,我打算趁那些土匪被前面那支大型商队制造出来的动静分散了注意力,从他们背后摸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根据白景洲调查到的情报,这窝土匪每次出来打劫的人数,基本都维持在三十人左右。
这个数目的普通青壮年男子,顾文萱就算只用棍子,都能一人打死三十个了,但那些土匪又不是傻子,她若真直接正面冲上,对方打不过她,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