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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那些遭受了非人待遇的年轻女子,以及那些失去丈夫、孩子的中老年妇女,她们谋生不易,需要更多底气。
“恩人,”顾文萱正盘算着,有个年轻小伙子却突然一瘸一拐走了过来,他朝白景洲和顾文萱团团作揖,“多谢两位恩人救了我们。”
白景洲亲手扶起他,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鞭痕密布,白景洲于是拉着他去了旁边院子的石桌旁。
将人按在石凳上,白景洲开始为他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年轻小伙儿很感动,他小声对白景洲说:“恩人,这窝土匪上次弄到的两头牛都还没有卖出去呢,还有他们已经养了挺久的一匹马。您二位应该需要牲畜帮忙搬东西吧?我帮您二位去把牛马牵过来吧!”
白景洲挑眉,他道:“我会按照市价付你银子。”
年轻小伙儿用力摆手,“不不不,我不能要您的银子。”
这可是他救命恩人,不仅是他救命恩人,人家还顺手帮他报仇了,他要是反过来要人家的银子,那他成什么了?
和顾文萱一样,白景洲也很喜欢像年轻小伙儿这样,没什么心机城府,也没有极重贪欲的人,无他,相处起来轻松惬意,既不会破坏心情,也不需勾心斗角的瞎费劲儿。
他麻溜儿的帮小伙儿处理完伤口,然后又拿了一瓶药粉让小伙儿收起来,“每天换一次药,十天左右你这伤口就能结痂了。”
小伙儿千恩万谢收起药瓶儿,然后立马叫上自己的小伙伴,乐颠颠去帮顾文萱和白景洲牵牛牵马。
这寨子的牲口棚建在远离土匪们住处的地方,如果不是这小伙儿主动提及,顾文萱他们还真没那么快发现。
两人也没因为人不齐就耽误时间,估摸着差不多已经过去一炷香时间了,顾文萱和白景洲就开始给大家分东西了。
银钱每人二十两,米面每人五十斤,细布每人两匹,除了这些,白景洲还给仍需服药或者敷药的人,每人发了一张对症的药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