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用心。
她推门进来,“这活儿不能干!我就不信这活儿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这要是你二哥到时候一个不小心,给别人家的小猪崽子弄死了,人家再找我们家赔钱可咋整呦。”
白景洲没想到王氏会突然冒出来,但他在这件事上课一点儿也不心虚。
他道:“您若实在担心,那我就不教了。别‘到时候’我二哥‘一个不小心,给别人家的小猪崽子弄死了’,您再跑去我家闹,说我是故意使坏害他的。”
白景洲大伯没有自家侄子嘴巴利索,但他立场却是很鲜明的,他狠狠瞪了一眼自己婆娘,“不会说话你就滚一边去!”
骂完王氏,白景洲大伯又好言好语的跟白景洲说:“景洲你尽管教他二哥,我和你二哥都知道你是为他好。”
他跟白景洲保证,“你放心,如果这婆娘以后敢因为这事儿跑去你家闹,我就把这婆娘休回娘家,省得她天天搅和的咱们这一大家子不得安宁。”
他脸色难看,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不仅白景洲和白崇,就连自觉又可以蹦跶了的王氏,都看出了白景洲大伯是说真的,不是闹着玩儿的。
王氏最怕的就是被休,她虽然顾娘家,却也知道娘家靠不住,听到白景洲大伯这么说,王氏顿时偃旗息鼓,灰溜溜跑回房间拿换洗衣裳了。
她大儿媳黄氏低眉垂眼的哄孩子,假装没有看到王氏自取其辱的这一幕,白景泰和白景鸣两兄弟则是神色复杂的瞥了一眼自家老娘落荒而逃的背影。
白景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知王氏这是已经彻底众叛亲离,他也没有为难自己大伯父和二堂哥的意思,于是顺势就和他二堂哥约好了教他劁猪的日子。
如今已经快要入秋,他们村里并没有这个时候抓猪来养的人家。
除了极少数以养猪为主要经济来源的人家,其他人为了节约猪的口粮,基本都在春季抓猪、冬季卖猪或者杀猪。
白景洲现在有钱,还有庄子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