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白里正脸黑如锅底。
他不是没告诫过这些人别去深山、别去深山,可他们肯听吗?一个个的,还以为自己多能耐呢。现在好了吧,出事儿了吧?
伤最重的那两个脸上都血色了,就这还不赶紧去县城医馆看伤,竟还跑到白崇家里撒泼来了。
咋,趁着白崇不在家,他们就想欺负他的婆娘和孩子吗?
白里正指着这些人就是一顿臭骂,骂的那些人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宁翠芝赶在那些人走出她家之前对白里正道:“里正叔,我还给了他们两包止血药呢,您得让他们给我个准话,别我好心给了他们药,他们以后却以这个做由头来我家闹。”
不是她小人之心,而是这些人在拿到药粉之后的那些行为,实在是让她彻底寒了心。
白里正闻言立马看向已经把药粉洒在伤口处止血的那几人,“不用他们给准话,以后他们谁要是用这个做由头来你家闹,你就让人去找我,我给你们一家主持公道。”
那些心里确实有鬼的,下意识避开了白里正的凌厉视线,不与他对视。
宁翠芝却是彻底放心了,她郑重跟白里正道谢。
白里正摆手,“我这就让族人们送他们去县城。”
他找人亲自盯着他们去医馆,全程进行监督,这些人就算想回村胡说八道,诬赖宁翠芝给的药粉有问题,有白里正派去的“人证”在,他们的那些鬼主意也休想得逞。
听到白里正这么说,那些人忍不住七嘴八舌道:
“去医馆就不用了吧?”
“就是,我们血都止住了,还去啥医馆呀。”
“你们好歹流血了,我这就磕青了一块,过几天它自个儿就好了。”
“......”
白里正蹙眉,“被野猪獠牙给顶了,不去医馆怎么成?止血药粉只能止血,你们不去医馆,是想伤口烂掉流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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