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面面都讲究得很。
两人在穆翰之的示意下入席,略微和他寒暄几句,然后就开始比着赛的埋头苦吃。
他们动作干净利落,虽然没有任何失礼之处,但桌上饭菜消失的速度却令人惊异,尤其是力气大、胃口也大的顾文萱,那吃饭的速度和份量,毫无疑问乃是穆翰之生平仅见。
亏得穆翰之是个见过不少大风大浪的人,短暂的震惊之后,他就迅速收敛好了自己的心情和表情,再没有流露出任何的异样神色来。
吃饱喝足,白景洲和顾文萱跟着穆翰之移步花厅。
穆翰之叫人上了热茶和点心、果子,白景洲则在侍女们退出去后,单刀直入和穆翰之说起了他和顾文萱此行的目的。
“穆大哥,我们想买三百斤棉种、五百斤藕种,不知您可有门路?”
虽然葡萄酒卖了一大笔钱,但白景洲和顾文萱接下来花钱的地方也多,两人受经济条件限制,只能先买这么多藕种和棉种。
穆翰之很惊讶,“邢州也能种棉花和莲藕?”
白景洲没有把话说死,“我们想种一下试试。”
穆翰之挑眉,虽然白景洲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但白景洲的语气、表情都太平淡了,穆翰之总觉得他好像很有把握的样子。
他很想问问白景洲和顾文萱跟谁学的种棉花和莲藕,以他们的出身和年纪,如果没点儿奇遇,穆翰之觉得他们都不该听说过这两样东西,就更别提尝试着在邢州种植了。
他还在那琢磨措辞呢,白景洲就又补了一句,“虽然以前我们没见过这两样东西,但我们的两位师父见多识广,有他们之前的悉心教导,我相信我们还是有很大可能种出来的。”
穆翰之挑眉,顾文萱和白景洲各有一位神秘师父的事,他之前就有所耳闻,现在看来,他们的那两位师父,还真是蛮有本事,也蛮有见识的。
他道:“行,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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