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派人传话,今年春闱要干净,否则就是与他过不去,瞧着像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林若甫轻呵一声,笑道:“这朝堂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老二和太子还在斗着,现在又冒出来个老三,斗吧,看他们斗也挺解闷儿。”
“爹,那今年春闱我们怎么办?”
“老三待婉儿不错,今年便罢了。”
林若甫说着,将一张写满名字的纸条慢慢撕碎,丢尽了旁边香炉之中。
秦家。
“爹,表弟今年主持春闱,您说我们要不要去拜访一下?”
秦业二话不说,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小儿子脸上。
看着被打懵的弟弟,秦山无奈道:“二弟,此时若去拜访,你让三殿下如何自处,让别人如何看待三殿下?整个京都府谁都可以去,唯独我们秦家不可以。”
“大哥,我这不是想着……爹,我去看书了。”
话才说到一半,就瞧见老爹神情不对,秦恒赶忙溜之大吉。
“我们秦家的根基在军中,可你……”
秦业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以后多照看着你二弟吧。”
秦山点了点头,满脸落寞。
贡院。
“即日起,贡院一应事务由我等接管。”李毅骑在马上大声喊道。
“尔等何人,敢在贡院放肆?”
一个护卫贡院的士卒就要抽出刀,旁边的人赶忙拦住了他,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那可是血衣军。”
说完,又朝马上的李毅行礼道:“李校尉,可有陛下圣旨。”
话音刚落,侯公公和李承宗便带着陛下的圣旨到了。
“传陛下口谕,三殿下为今科春闱主考,春闱一应事务,由三殿下全权处理。”
侯公公宣完旨意,看向李承宗未语先笑:“恭喜三殿下,此届学子当称呼殿下一声座师,宫里还有事,老奴便回宫伺候着了。”
“侯公公慢走。”李承宗摸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使不得,殿下,使不得啊。”
“怎么,这是看这么多人看着,怕人告你贪污受贿?”李承宗打趣道。
“殿下说笑了,老奴是真心恭喜。”
“既是真心恭喜,那就拿着,本王给你的茶水钱,没人敢告你受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