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秦君泽眉头紧皱地坐在书房内,他的眼神充满忧虑和烦恼。整个书房布置得典雅而庄重,但此刻却无法平复太子内心的焦躁。
突然间,太子猛地一把推开桌上堆积如山的折子,长长的呼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一并抛开。他皱着眉头揉捏着眉心,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似乎已经疲惫不堪。
"太子殿下,这茶水温度刚刚好,请您喝点茶解解渴。"一旁的小太监非常机灵,立刻斟满一杯热腾腾的茶水,恭敬地递到太子面前。
太子接过茶杯,毫不犹豫地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稍稍喘了口气,对小太监吩咐道:"快去把陆明华叫来,让他马上来见我!"
"遵命,太子殿下。"小太监领命后,迅速躬身退下离去。
看着小太监离去的背影,太子的幕僚赵飞远轻声劝慰道:"太子殿下,您还是先歇息片刻吧。"
”唉。。。。。。太子叹了口气,有些愤愤不平地抱怨起来:"赵先生,你看看这些折子,全都是些微不足道、毫无意义的琐事!这些所谓的朝廷大臣们,整日无所事事,既不思考如何更好地治理国家,也不顾及百姓的生死存亡,只知道摆弄一些琐碎无聊的事情,实在是令人气恼!"
赵飞远见太子如此愤怒,便劝解道:“太子殿下息怒,目前呈送到您手中的折子确实多为无关痛痒之事,但那些真正重要的奏折恐怕早已被皇上拿去审阅处理了。”
“赵先生,你说父皇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呢?起初,父皇还让孤在御书房的小隔间里批阅奏章,并告知若遇到疑难之处可随时向他求教。然而如今,却让我带着这种不知所谓的折子,带回太子府邸处理。”闻言,太子秦君泽有些不悦地抱怨着。
赵飞远见此情形,开始冷静地分析起来:“人一旦年纪大了,便容易心生猜忌。皇上对淑贵妃宠溺有加,自然而然也会偏爱二皇子一些。眼下二皇子在暗处频频搞小动作,皇上耳目众多,您觉得,皇上又怎会毫无觉察呢?”
太子满脸怒容地发出一声冷哼,语气充满了愤怒和不满:“哼。。。。。。外祖家和母后曾经给他提供了巨大的支持和帮助,才让他能够稳坐这片江山。然而,他刚刚获得权力,就完全不顾及母后的感受,甚至还要让母后亲自去处理选秀这样让她伤心的事情。仅仅几年时间过去,竟然变得如此无情无义!果然验证了那句古话:自古以来,自古帝王多薄情啊!!”
“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可是现在飞鸟尚未完全消失,孤的外祖父仍然在为国戍边,拼杀疆场。而他却已经开始担心外祖父和舅舅会功高震主了。他也不想想,孤的二舅舅为国捐躯在边关,为此,外祖母哭得眼睛都受损了。如果不是有我外祖父和舅舅他们镇守边关,他怎么可能如此安心地坐在那个位置上?赵先生,你说他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的看着二皇子拉拢朝臣,这是皇室的大忌。”太子越说越激动,心中的伤心郁闷之情溢于言表。
赵飞远赶紧宽慰道:“殿下莫要动气,保重龙体要紧。圣上也许自有深意,一切尚不明朗,此时万不可轻举妄动。而且虽然是在太子府里,言辞还是尽量谨慎一些,以防隔墙有耳。”
秦君泽渐渐平静下来,他也深知自己身处宫廷,言行必须谨慎。
“嗯,赵先生言之有理,孤也是被这些折子气的。如今之计,我们还需暗中观察,伺机而动。同时,也要加强自身实力,多做预防,随机应变。”
赵飞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没过多久,陆明华来到书房。
太子将折子递给陆明华,“你看看这些折子,可有什么头绪?孤看着实在是闹心,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