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她……真有这么厉害?”
祝景言轻嗤:“怎么,你之前明明还说对她很有好感。你不了解她,好感是从何而来?”
梁川心虚:“她长得好看。”
“不觉得好看,你的审美有待提高。”祝景言又拿起一枚象,“我说过的,小白花只是她的伪装。这女人,心黑得很。
祝景言推倒了所有棋子,“既然已经拿回了真千金的身份,也和棠溪华那对父女割离,她就没有必要再掩藏实力,你等着看就够了。”
梁川说:“景言,你好像很了解她。”
他指尖一顿,低眸,“她只是很好看透,不是了解。”
梁川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移了话茬,“你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祝景言应:“有点知觉,棠溪微说要在饮食方面注意。”
“你还真听她的话?”梁川愕然,“你可是连你爸妈还有修文哥的话都几乎不听的个性。”
祝景言眼皮都没抬一下,“棠溪微能治好我,他们三个能吗。”
“这番话显得你冷漠无情似的。”梁川啧了声,“你明明还是很在意他们的。”
“不是一回事。”
“行了,马上八点了,棠溪微估计也快来了,”他站起身,路过时拍了拍祝景言的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记得帮我向她说声谢谢。”
“嗯。”
棠溪微进来时,一眼就看见他桌上的国际象棋。
“待会儿结束后,下盘棋怎么样?”
祝景言扬眉,“有赌注么?”
“赌什么?”她展开银针包,一如既往地开始消毒,“我可没有钱。”
“我不差钱,也不需要跟你赌这个。”他十指交扣,“赌点我们都没有的东西。”
棠溪微抬眼,撞进他在烛光下幽深的眼底,她移开视线垂眼。
“我没有的东西很多,你要哪一样?”
祝景言:“真心。”
她下一秒险些将要扎进穴位里的银针扎偏,微愕仰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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