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嫌疑人和报案人分开的,”警察没松口,“让她尽快过来。”
祝景言问:“我可以经过她的授意后过去么?”
“可以。”
棠溪微都准备躺下睡觉了,听见铃声响,不耐地准备挂掉,又看清来电显示,眉心松开。
她嗓音娇软:“哥哥,遇到棘手的问题了吗?”
警察听得沉默。
明明他们接到电话时的那个女声沉着冷静,不应该是这个语气才对。
不过从业多年,他们还是听出来这个音色的确和刚刚是同一个人。
连祝景言自己也未察觉,他在听见棠溪微的声音时,眉眼温下来。
“帮你做笔录需要你的同意。”
棠溪微现在很困,身子往后一倒就卷进被子里,懒洋洋地应:“好啊。”
警察定定看了祝景言一会儿,才说:“小伙子,你的身体情况没问题吗?”
“没关系的。”祝景言挂了电话,“阿明,推我过去。”
警局里,祝景言将所知道的一切事无巨细地告诉警察。
做笔录的民警讶异他清晰的逻辑表达,不过半小时就结束了笔录。
祝景言路过监室时,原本平静下来的林雪在看见他忽地大叫起来:“祝景言,你为什么帮棠溪微?”
他只轻飘飘扫了一眼,白功明就推着他离开。
雪已经停了,祝景言让白功明停下,定在门口,仰头看天。
“棠溪华今晚上在哪?”
白功明回答:“带着女佣在参加宴会,这个时间点应该结束了。”
“林雪的精神状态不像是普通的因为情绪崩溃,查查那个女佣。”
“是。”
想到棠溪微,祝景言无声叹息:“她没有武力值,保护好她。”
白功明咳嗽一声:“我觉得棠溪小姐只要有把趁手的道具,没人敢靠近她。”
祝景言挑眉,“的确。”
他听说过棠溪微能单手抡锄头又扛铲子直指林雪的事迹。
白功明问:“这件事要告诉杨夫人吗?”
“让棠溪微自己定夺。”祝景言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