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李大人堂堂尚书省左仆射,谁管这种事?
被逼得没办法就求到淑妃娘娘那里了。
沈家不止状告当街行凶的和鲁王子,还把房家一并给告了。
正心烦的淑妃听着庶弟疼宠的小娘在自己跟前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终于道:“你那娘家是不是神志不清啊?
先告土浑王子,再告当世大儒,脸呢?”
沈三娘丰腴的小脸蛋儿上还挂着泪珠呢,被淑妃一损脸都白了。
“让本宫先去得罪疯狗和鲁,再去得罪大儒房家,这是看本宫这贵妃之位坐得太稳了?
若不是看在阿弟的面上本宫才不会允你进宫,往后也别再来了。”
一挥手,沈三娘就被赶了出去。
满脑子近来得宠的丽妃,皇上那是夜夜宠幸欲罢不能。
知道丽妃有太后做靠山,可皇上跟太后母子不合,这回怎的这么听太后的话?
“丽妃现在做什么呢?”
“回娘娘,她在花园舞剑呢。”
“舞剑?她荥阳郑氏出身诗礼之家,还会舞剑?”
女官也不知晓,那丽妃从进宫时便号称饱读诗书,怎的忽然间开始换路数了?
哭唧唧的沈三娘出皇城时碰见了齐王,按着辈分她嫁了齐王的庶舅,但她得给他见礼。
柴·逼王·逊见着阿舅这丰腴的小妾也不由得多看两眼,又觉着她梨花带雨的颇为养眼。
“怎的满脸是泪?”
一听这稳重的语调,沈三娘更委屈了。
边哭边把跟淑妃娘娘说的事又说了一遍。
和鲁……柴逊不想惹。
房家……他可还记得房渊在父皇面前说他也不配做储君的事儿呢。
就因为他那一句话,自己入主东宫难上加难。
“房家人恃才傲物,虽是不能与其交恶,但沈家好歹是小舅母的娘家。
受此折辱,当讨回来。”
“王爷要帮我?”
沈三娘眼波盈盈,齐胸襦裙包不住汹涌,激动之时颤颤巍巍。
柴逊眼睛瞥下去再难移开,春逗酥融绵雨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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