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在侍女和嬷嬷协助下将母亲从床底下弄了出来,但母亲忽的失声尖叫起来,“婉柔?嫂子,当初的事情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啊,我害人害己,我罪该万死啊。”
看母亲成了这样,颜语画心如刀割,指了指自己,解释道:“娘亲,不是什么婉柔啊,她已经死了,我是画儿,我是画儿啊。”
“画儿,母亲的画儿吗?”
实际上,赵氏清醒的时间少,迷糊的时间多,她抱住颜语画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此刻看来,颜语画不像个孩子,倒是赵氏成了需要被照顾的不能自理的“孩子”了。
两人都哭了,颜语画心情很是复杂。
因此那复仇的烈焰已经在燃烧,且她无时无刻不在做准备对付颜沁雪,只可惜,饶是她将一切都计划的天衣无缝,但实际情况却一点不好。
毕竟颜语画言行举止一点问题都没有,完全是无懈可击。
颜语画还准备看叶珍和周镜辞闹笑话,思忖这样的婚姻生活约摸着很快就瓦解了,但事实上,人家婚姻牢固的很,压根就没解体的一点儿肇端。
颜语画真是气死了。
回门宴后,两人算是安定了下来。
这日,忙完后,叶珍和颜沁雪聊天,抓住她手语重心长的说:“如今我成婚了,我是多想要告诉你婚姻的幸福,和之前是完全不一样的。”
颜沁雪一脸“喜欢听,爱听”的表情,看向叶珍。
“珍儿姐姐,你倒是说一说,和上一段婚姻有哦什么区别?”
叶珍笑的很甜,乐滋滋的说:“之前颜贺谭从来不怜香惜玉,我在侯府那多年,名义上是夫人,但晒眼睛里真正有我这少夫人呢?真正看得起瞧得上我的不过是身边几个奴仆罢了,但到他们家以后一切就完全不一样了,他们家人是真心实意喜欢我,敬重我,当初我还担心就算是过了阿郎这一关,老夫人那边还未必喜欢我呢……”
“但你看看,”叶珍伸出手腕给颜沁雪,“这是我婆母这辈子攒的钱买的手镯,你看看这水头,这一百多两银子买的呢,如今我那婆母对俩孩子视如己出,日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