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林然察觉到我的异样，放下手里的话筒，坐在我身边：“晏哥，你感觉怎么样？”

    “要不然，我跟客户商量，咱们改天再谈？”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我没事。”

    “客户说什么时候来了吗？”

    林然盯着我看了很久，随后才看了看手机：“马上就到，我出去看看。”

    坐在包厢里，我的脑海中始终回荡着蒋婉和安宁的对话内容。

    即使我在她们心里如此不堪，她们仍旧要将我牵扯其中，仿佛我的命不是命。

    可笑，也可悲。

    当然，说的是我。

    跟客户的交流还是非常顺畅的，林然性格活泼，说话讨喜。

    再加上我给出的专业意见，客户对我们非常满意。

    走的时候，林然接到小曼的电话。

    从林然到我餐厅工作之后，他第一次这么晚回去，小曼担心很正常。

    他挂断电话后，我就催他赶紧回去，别让小曼担心。

    还叮嘱他一句：“以后类似这样的客户，尽量跟她们商量好，白天任何时间都能约谈，但晚上我们没有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