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外乎是她对于哈维的吐槽。
能看得出,她对哈维的隐忍几乎已经到了极限,而哈维还不自知,甚至认为蒋婉对他并没有直接恶语相向,甚至是避而不见,这就是蒋婉对他的“纵容”和“特殊之处”。
飞机落地,来接我的人不是程岩,反而是个陌生面孔。
我下意识的皱眉想要联系程岩,却被阻止:“晏隋先生,您要是因为我做的不好,所以想要联系程秘,我可能就要被扣工资了。”
我知道承你贵言不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并没有相信他的话,照例给程岩打了电话。
程岩听后立刻提醒我远离这个人,因为他是打算亲自来接我的,不过是因为半路堵车所以来的晚了点。
我回头的时候,就发现刚才还哀求我不要联系程岩的人已经消失不见。
我知道我这次来可能已经被哈维察觉,索性也就不管了。
程岩接到我,立刻询问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刚才有个人冒充是你派来的人。”
听了我的话,程岩的脸色凝重。
我突然笑了:“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哈维的人。”
“既然他已经知道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程岩苦笑,从后视镜与我对视:“你还真是乐观。”
“上一次,就是因为知道蒋总与你见面的事,蒋总才出了车祸,我们都怀疑这是哈维给蒋总的一次警告。”
我明白程岩的意思,不过事已至此担心是没用的。
在我离开时,蒋婉再找个理由让哈维以为我们真的决裂,那就万事大吉了。
……
半个小时后,程岩的车停在酒店楼下。
将房卡给我后,程岩笑着让我独自一个人上去:“可别忘了帮我美言几句,不然让蒋总知道我帮着你悄悄过来,她肯定是要生气的。”
我让他放心。
上楼直奔蒋婉所在的套房,我没有按门铃,直接用房卡走了进去。
蒋婉不在客厅,那应该就是在卧室里休息。
我刚推开门,蒋婉的声音立刻传来:“向雁,不要打扰我,我现在很累!”
我没理会她的话,径直走到她身边,掀开被子替她揉搓小腿。
她现在已经五个月快六个月了,算是孕晚期,身体会出现一些超负荷带来的症状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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