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把人拉到怀里，她就扯着他的衣襟，让两人逐渐靠近，用她最温柔的语气，蛊惑他。

    “阿隋，你最听我的话了对不对？”

    “以前，你从来不会反对我的话。”

    ……

    她也说从前。

    我窝在蒋婉的颈窝里，闻着她身上让人觉得熟悉的味道。

    我知道，她的心里也有我，甚至只有我。

    再开口时，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从前，你说你不懂怎么爱一个人，所以你伤害了我，从得知真相过后只剩心疼。”

    “那时候，是你用行动逼着我离开你，逼着我们分别。”

    “现在，我们之间的感情被重新捡起，可你还是要强迫我离开，强迫我听你的。”

    “你为了让我离开，甚至说出你根本不爱我，对我只是怜悯，甚至宁愿找一个只爱你的钱的人共度余生。”

    “蒋婉，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知道真相，听到这些话我会是什么反应？”

    “难道你真的希望，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

    甚至，连最后的体面都没有。

    我退开半步，盯着她。

    她的脸上浮现一抹苦笑：“可是我们还能怎样？”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却又好似很远。

    此时此刻，我们之间并没有所谓的生理需要，只有强烈的感情流动。

    明明两个人都深爱着对方，可为什么就是不能在一起？

    如果说，我对她亦或者她对我，都是一时之间的冲动也就罢了。

    可我们之间，从校园走到如今身为人父人母，中间经历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我们都挺过来了。

    难道就因为她受了伤，很有可能后半生没办法自由行动，就要彻底分开，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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