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上的人，是不是汤姆。

    如果不是汤姆，她就可以报警了。

    如果是，她就不用报警了。

    虽然是的可能，几乎为零。

    路过五菱宏光停车位时，方小草朝着那边看了一眼。

    停车位上，有一滩液体。

    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又隔着防窥膜，方小草无法分别，液体的颜色。

    同样无法判断，那是不是血液。

    但是，方小草更倾向于那是血液。

    租车的时候，车是经过检查的。

    不存在漏油漏水的可能性。

    车上，方小草也没有装什么液体。

    停车位上的液体，除了是血，她想不出来，还会是什么东西。

    车上有尸体！

    这是方小草的第一反应。

    “会是谁？”

    “汤姆的？”

    “还是那三个杀手的？”

    方小草心中默默盘算着。

    都有可能！

    不过，那个出血量有点大。

    应该不是一个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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