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漾面不改色的将报告放进文件袋里面。

    抬头看了一眼萧鹤川：“萧医生，谢了。”

    萧鹤川看出她的表情不对劲：“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姜云漾摇了摇头：“暂时我不知道从何说起，我想先自我消化一下。”

    萧鹤川点了点头：“好，需要的时候，随时找我。”

    从私人医院出来。

    姜云漾抬头看天。

    明明是艳阳高照，但是她的心底却是一片冰冷和荒芜。

    她和殷茹云没有血缘关系。

    殷茹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姜云漾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答案。

    但是有一点，姜云漾可以肯定。

    殷茹云一定不知道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

    否则不会将血型的事情随口说出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当初赵大成在婴儿室换孩子的时候。

    换的并不是一家。

    也就是受害者，并不是两个家庭。

    或许是三个，或许是四个，五个，六个……

    这里面实在太复杂了。

    但是唯一知道真相的始作俑者赵大成已经死了。

    姜云漾的心底，第一次生出一种深深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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