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嫩个鳖孙,恁说啥类?”
那人挨了一巴掌,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试探的开口:“妈?”
我偏头朝着旁边的人问道:“这老太是哪的人?”
“好像,是豫省的。”这人说道。
我点了点头,这就合理了。
老太指着门口几个儿子噼里啪啦的数落了一顿,甚至都有点气喘吁吁,最后似是饿了,走到厨房拿了一张大饼,又舀了一瓢水才走了回来。
之后便恶狠狠的盯着王大根,看的王大根都有些发毛,连忙磕头道:“嬢嬢,我错了。不管您怎么处罚我都行,就是求您放过我那几个兄弟。他们都是靠这行才能混口饭吃的。”
老太太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拿脚后跟踹着王大根的屁股。
“恁个鳖孙儿。老太太俺一辈子细发过日子(节俭),就是死了想走的体面点。恁看恁做类这个事,给俺全尸都弄没了,俺能原谅你类?”
王大根本身就有错在先,此刻更是缩着脖子一动都不敢动。
我叹了口气,毕竟王大根有喜钱信物,人家是请我来解决问题的,我这时候总得开句口。
“老奶奶,这事是他做错了,该罚。但您就算把他给弄死,这事情也已经发生了,您留在世间影响的不还是您吗?您开个条件,只要我们能完成,什么都行。”
老太太看向我,说道:“恁这个孩说的倒是算句人话,俺也不为难恁们。给俺恢复全尸,八人抬棺,风风光光的葬出去,这事算了了。”
王大根抬起了头,表情难看无比:“啊,您这还不叫为难啊?”
我当即拍手:“行,就这么说定了。”
不仅是王大根,其余人全部惊讶的朝着我看来,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