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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崖子脸上笑呵呵,原来他都听到了,也不顾及那帘后糜音,就这么坐在了身前的凳子上。
拿起桌上的酒杯饮了下去。
“老夫棋差一着,此杯算上赔罪。”
其他人听着孙女的糜音,脸上多少有些尴尬之色,但见思崖子举动,心中为之叹服,论不要脸,思崖子论第二,他们都不敢称第一。
程万舟板着脸,着实受不了,大袖一挥,将帘后几人震晕了过去。
他指着珠帘,向魏珏问道:
“魏小友,你可还算男人?几个黄花大闺女摆在你面前,你都能坐怀不乱?”
魏珏笑呵呵说道:“不知道晚辈做了什么,值得几位前辈如此?”
四人却是不答。
魏珏没有得到答案,也不焦急,反而老神在在的又喝了口清酒,润了润喉,说道:“既然几位前辈能拉下面,搭上孙女干这种事情,想来也对我魏珏极为了解,那可知我是学的是什么道?”
思崖子说道:“金乌道。”
魏珏眼神闪烁,果然这群老杂毛知道他的一些事情。
“那么这天地间,谁是最后一位金乌道传人?”
思崖子思索良久,眼中闪过震惊之色,脱口而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