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眼见屋内灯火通明,才恍然意识到对方并未如自己所料的那样在家。
她心中暗暗咒骂,嘴上却不依不饶:“哎哟,真是败家玩意儿,家里明明没人还开着灯,电费不用钱吗?再说了,咱妈都被你气得病倒了,医药费你不给出谁出?”
宋暖暖原本想忍下这口气,却因这荒谬的理由忍不住笑了出来:“你妈看病是她的事,跟我说什么?难不成我还兼职兽医不成?”
她的讽刺里藏着无奈与嘲讽,显然对于这种无理取闹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宋二妞闻言,一脸震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宋暖暖,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
宋暖暖的眼神愈发冷淡,语调中更是多了几分决绝:“我再说一遍,那是你妈,不是我妈。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这个事实你最好给我记住!”
她的言辞锋利,毫不留情,让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那份彻底的决裂和不容反驳的态度。
这番话宛如尖锐的针,深深刺进了宋二妞的心里,也让宋暖暖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恬不知耻。
无论自己是否为这具身体的原主,哪怕真的是,对于这样一个不配为母的人,她也绝不会承认半分。
“赶紧带你妈治病去,也检查下你的脑袋吧!别成天疯疯癫癫,不像个人样!”
宋暖暖的话语中夹杂着焦急与无奈,音量刻意提高,似乎要穿透这冷冽的空气,直达宋二妞心底。
她一个箭步上前,用力拽开堵在门口的宋二妞,那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让开!别碍事!”
随着她的拉扯,宋二妞身形一晃,如同被秋风中落叶一般无力地跌倒在地,尘土飞扬间,一股子不甘与屈辱涌上心头。
她手指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直直地指向宋暖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饱含恨意:“宋暖暖,你太过分了!”
话音刚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宋二妞感觉自己的自尊正被一句句言语践踏,心中翻涌着无数反驳的话,恨不得此刻有千张嘴,把所有的不甘与委屈尽数倾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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