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衣领还未整理好,露出胸口大片雪白肌肤,她连忙背过身去,天鹅般的脖颈侧对着他,宋钊文胸口一阵起伏。
这么一会儿,阮清婉堪堪整理好衣裳,面露嘲讽,“世子这是脚下着火了?”
宋钊文退出内室,却心有不甘,咬牙说道,“你这般嘲讽是什么意思?阮清婉,你可不要忘了,我是你的夫君,别说是你的内室,就是你的床榻我也睡得。”
闻言,阮清婉只是稍稍瞪大眼睛看着他,却没有别的表情。
因为她不知作何回应。
宋钊文说得没错,他们现在是夫妻,她不能因为宋钊文前世没有对她做过什么,就坚信这一世他也不会。
这一世许多事都发生了改变,谁也不知道宋钊文是否还会按照前世的轨迹行事。
如果他想要与她有夫妻之实,又当如何?
想到这一点,阮清婉没来由的心慌,此刻也不敢刺激他。
“世子可是有事?”
两人坐在外间软榻上说事,宋钊文倒是被拉回了正题,“你为何跟梁家走动?”
“我为何不能,梁家可是犯了罪?”
宋钊文道,“朝中之事很复杂,你不懂就不要掺和,总之梁家你不能再去,也不能和梁言欢再有来往,不可在外说胡家的不是。”
阮清婉冷笑,“世子这般护着胡家,莫不是站在了胡家一边,那胡二公子可是用刀伤人,事后又囚禁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让她险些丧命,就连当今陛下也是狠狠申斥,世子莫不是要维护?”
“阮清婉,你少给我扣帽子,如今侯府花了大力气支持北境通商,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候出乱子,你得罪胡家便是得罪贺家,那日在宴会上你已经得罪了贺夫人,还想继续得罪是不是?”
阮清婉便给自己倒了茶,“既如此,我不出门就是了,左右内府之事有太太做主,府外则是要仰仗章姨娘,我这个闲人的确是不应当惹麻烦,世子教训得对,只不过我商行的生意总要过问,世子不是在给我下禁足令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