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们刚刚待我时那般正义凛然,接下来可看清楚了,要是结果与你们想的不同,可得记得自己先前什么样啊。”
不等他们说话,阮清婉便直接跟红柳说,“章柔儿的胎本就出了岔子,她命你前去文安胡同的小医馆抓药安胎,又想着借这个孩子将我下狱,于是生出自行伤胎的心思,让你前去抓药,并且让那大夫知道你是世子夫人身边的丫鬟。”
“紧接着你找机会从我临水苑拿来吃食,她小产,世子维护,将我告上公堂,让我无法辩驳,你再躲起来不露面,就算大夫指认也找不到人,我说的可有错?”
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红柳,她一脸惊慌,却不敢否认。
红柳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夫人会知晓此事,说得竟然分毫不差,就像她一直在场似的。
“可你们千算万算,没算到那大夫胆小,伤胎药给得不够,又转头将你告上公堂,是不是这样?”
红柳没说话,宋钊文怒道,“阮清婉,你不要胡说,空口无凭,我不允许你往柔儿身上泼脏水。”
阮清婉唇角轻勾,“真是奇怪了,这不是世子一直对我做的事吗?你可以随意冤枉我,我为何不能进行合理推断?那医馆大夫已经报案,是与不是,让大夫认人不就行了,你现在何必着急。”
宋钊文低头看着章柔儿,章柔儿立马说道,“世子,妾身没有做,真的没有……”
阮清婉一笑,“既然没有,那便是我胡说八道了,去衙门让府尹大人查便是,左右人证在手,想来府尹大人能还我一个公道。”
她又看着宋钊文,“正好,世子那张欠条也该到时候了,也不知侯府能不能还上银钱,让府尹大人帮忙做主。”
宋老夫人一直没说话,此刻终于惊慌起来。
“清婉,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把这事儿闹出去不成?”
阮清婉道,“这不是你们刚刚说的吗?一定要将我扭送官府,我现在自己去,还不够配合吗?”
宋老夫人忙说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