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他说。
甚至真的起了野心来对付他,这些也不会让他如此心揪。
“你查到确切的证据了?”秦老爷子喉结艰难的动了动:“爷爷想要一个死心。”
秦晚知道老爷子注重亲情,实话实说:“没有直接证据,但八九不离十,否则谁都解释不了,为什么我堂哥会出现在宁市那场饭局上。”
“他就这么把秦氏卖了?卖给的还是倭国人?”秦老爷子起身的时候,撑了一下桌面:“曾经秦氏最难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做过。”
秦晚不好评价曾经。
秦老爷子看向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嗓音低的有些失落:“让爷爷好好想一想,你去做你认为对的,爷爷只是老了,偶尔会想起以前。”
秦晚知道人一时间很难接受来自自己所信任的人的背叛。
爷爷看上去雷厉风行,这么多年来,担子在他一个人肩上压的太久,他也会累。
“你大爷爷,他行事温和。”老爷子的理智一直占上风,背过身去叮嘱着秦晚:“股东们大部分都和他关系不错,你真要查他,不能打草惊蛇,要一招致命。”
秦晚看了一眼老人骤然弯下去的背影,就知道那有多难受。
可是一些人就是这样,在利益驱动下总归是会变的。
人们往往嫉妒的并不是远处的人,而是就站在你身边的。
通过寺庙的事,秦晚也知道要把真正弄臭秦氏的蛀虫拔掉并不容易。
不是都像秦泽升那样好对付的,她看过秦远东的资料,从小到大就是个学霸,很多奖项都拿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