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成有些恼火,这个表妹他并不喜欢,柔柔弱弱,就喜欢掉眼泪。
真柔软就不该什么事都自个背,相公是干什么的?孩子是两个人的,有什么资格不让人知道?
“老二,如果想我医,就赶紧让人叫她相公过来,见不到人我不会治。
不管是她还是她女儿,今日已经二十,还有十日就是月底,六月初我是一定要去江南的。
江南百草谷是咱孙家的重要药材来源,现在遇上了不少麻烦,我不能让孙家的产业在我们这代人手中败落。
于我而言,齐表妹就是我的一个病人,还是个不听话的病人,我不可能因为她耽误自己许多的事,你不必说我无情,否则我会拉你一起去忙。”
孙思源站起来,大哥实在太累了,自己实在没有这方面的本事,什么都是大哥一人担着。
齐表妹的事,确实她做的不妥,不论母女哪个人,出了事怎么办?孙家承担不起,也没必要承担。
他只是有些意气用事,并不真的傻,大哥一说,他心里就清楚了,给人治病,还是很不好治的病,连家属都没有点头,他算什么?
还有大哥说的是,这次过来,娘子明显是生气了,临行前也说了,人家是相公带着看病,你又是她的谁?
看样子自己内心所谓的愧疚是该放下了,如大哥说的,无定婚无成婚,没必要的。
“大哥,我这就跟齐表妹说,让她派人去找她相公来,最好表舅跟齐威表哥也来一个。”
“嗯,就这样吧,老二,我找了个徒弟,很聪明的一个孩子,月底之前办一场小小的拜师宴,日期还没有定,祖父、爹娘他们不在,你最好参加一下。”
“哦?大哥找徒弟了?那我肯定参加。
大哥,最好早一点,我不能长时间不回医堂。”
他这个大哥眼睛一向是眼朝天,许多人家的孩子想做他徒弟,可大哥一个也看不上,只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