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夫人。”
齐娇娇抱着女儿向孙思成走去,她心里忐忑不安,这个大表哥待她一直冷冷的,基本不拿她当表妹。
到底不是他的亲表妹,血脉上还是隔了一层。
“跟我来后堂吧。”大堂人越来越多,有些话还是不方便。
齐娇娇巴不得,女儿虽然小,她也不想别人知道有大病,尽管这里不是淮南府。
到了后堂。
孙思成看着她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姑娘,五岁的孩子跟三岁差不多大,皮肤都有些透明,看着让人心酸。
“坐吧,我不是跟老二说了吗?你这事得跟你相公讲,他得来,最好你父兄也来,我是医者,有些病得家中做主的人到,有些协议书得签。
这些你可懂?冒冒失失治了,万一有什么,你担不起,我也担不起,某种程度说,我是大夫,你们病人家属得配合,我是真的忙,特别多的事。”
“大表哥,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附近这几个州府,怕都没人超过你的本事,京城我去不了,千里迢迢,我怕孩子途中出事,到时候怎么办?
我已经派人回去叫相公和父亲过来,现在来只是让你给孩子先诊诊,也好想想法子不是?咱们不光是大夫和病人,你还是我的大表哥。”
“也罢,我今天就给你们诊诊,具体得等他们到了再说,三日差不多。”
孙思成不可能不给她们治,亲戚不说,总是病人,不是他吹牛,附近几个州府,的确没多少大夫比他医术好。
京城是有,特别是太医院,可那些大夫哪里会给普通人看病。
……
这边,万长生兴冲冲地去了集市,上好的瘦肉买了二十多斤,等下还得去药堂抓些卤料。
娘子说这些是儿子教的,他也没问孩子这方子哪里来的,说不定是从他亲爹书里得的。
万长生发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