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也不过是表象,您现在三十不到,我现在才八岁,说句您别介意的话,如果后娘再活四十年以上,我得带着将来的妻儿,一起在后院过上四十多年不尽人意的日子。
爹,我不愿意,想想就眼前一黑。”
常春风目瞪口呆。
儿子说了许多,许多都说中了他的心。
在他的心里,确实没什么比官途更重要,男人本就应该光宗耀祖的。
至于儿子,可能会受继母一些苛待,但也不会过分,过分了他不会饶她,鸡毛小件的事,哪家都有。
父母在不分家,大顺是嫡长子,自然他们活多大,他就得服侍到那时,这是人之常情,天伦常理。
官家后院,哪个不是早请安晚请安的?何至于想到这些就眼前一黑?
“爹,再说了,我大部分时间都跟着师傅,也不会长期陪母亲住家里,我还是那想法,两边都认,两边都是亲人,此事天意弄人,没人会嘲笑我们,谁能保证自己和儿孙一辈子就顺风顺水?谁也不能。
事情就低调地处理了,两家都不要恶语相向,当儿子的也不用跟父母伤了感情,你和母亲永远都是我最亲的人,您好好想想吧,我回去了。”
“大顺,你难道不考虑走科举吗?你这么聪明,说不定会中一个探花郎。”
平安也是无语。
先生想他中状元,亲爹想他中探花郎。
“爹,我打算十岁县试、府试,十四五岁院试,后面再说,您可满意否?”
平安再没回头,小手朝后挥挥,礼仪差不多就得了。>> --